身上又是一阵冷汗,急切间脚后一空,转身一看竟是个很大的类似狗洞的东西,好心中一喜,在男人的身影袭向眼前时迅速往那不管是什么洞的洞里钻去。
那洞毕竟不大,她哪怕心急如焚却也只能伏在地上拿胳膊肘一点一点往里爬,身后传来杂物被掀开的声音,她心中一紧,拼命地往前扑去。
没想到就在这一刻,左脚竟被人一把抓住,然后迅速地往后拖!。
她急着抓住一棵身边的小灌木,脚也疯狂地往身后蹬,没想到老天有眼,竟让她一下子蹬掉了脚上的绣鞋,那一直抓住自己脚踝的大手也连同鞋子一起离开。
不及回头,她带着万分的紧张与急切用力往前爬了几分,然后起身往前跑去。
本以为得救,没想到才跑几步,看着园中的情形心中却大叫不好。
这院子大,却是个恍如杂草园一样的地方,各种花草被野生藤蔓紧紧缠绕着或残败或调零,不再有半分美感,行着的卵石路上也枯枝败叶遍地,或是往年的经过雨水浸泡腐烂成黑糊糊的一团粘在地上,或是新落的片片躺在地上正往腐烂的路上而去,不远处也有座荷花池,却与睿王府的绝然不同,一潭散发着微微臭味的绿色死水,或者也有几片新长的荷叶,却那般孤零,似乎随时就要灭绝,没有游动的各色金鱼,没有飞舞的艳丽红蜻蜓,只有一群群的小飞虫盘旋在水面,时而歇,时而飞起。
她自荷花亭边的白色栏杆旁走过,衣裙只是在不经意间轻轻一拂,就碰掉了那栏杆上一大块白色的石灰。
放眼望去,整个园子大得几乎和睿王府相差无几,其中布局配置也能看出建园者的财力和物力,然而现在这个园子早已死去,满满都透着衰落。
也许它曾是个大富大贵之家却不知什么情况而落没,也许主人已死,也许主人已搬迁,可无论怎样,这都证明这园子里没人,它曾是个庞大气派的府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