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速度。所谓手脚利索,她手脚向来利索,这点水,肯定一下子就磨黑了。
等她换过手再磨了几圈后,砚台里的水已经开始变黑了,还有阵阵墨香传来,心中窃喜,抬起头来看秦悦,却见他竟微皱了眉头。
难道不能换手?郁青青想了想,觉得还是他比较专业,便又将左手换回了右手。
秦悦终于再也忍不下去,起身走到她身后,开口道:“软骨头么,坐端正。”
郁青青坐好,他又道:“手臂须悬空,不能搁桌子上。”
虽然觉得悬空累,但想着,一般标准的姿势手臂都是悬空的,她也依从地悬空了手臂,秦悦则一手扶住了她手上捏着的墨锭:“墨锭扶正,手扶墨锭如此扶。”说着,拿了支笔来在她面前演示。郁青青一看,不屑道:“不就是握笔的姿势吗,当我不会呢,我从七八岁就开始练毛笔字了!”这句话虽然有歧意,但大致是对的,七岁多上写字课,八岁就没那课了。所以她的确是七八岁就开始练毛笔字,不过就只开始了一下。
换好姿势,郁青青才磨一圈,秦悦便开口道:“说了墨锭要正。”说着,伸手过来扶住她的手,“就算换手,也须沿一个方向,力度也要一样,不要总在中间那一点。女子力量小,要将墨锭按重一些,但磨的速度却不能快,每一步,都会影响墨质。”
郁青青心早已离磨墨这件事老远,所有的感观都停留在被他握住的手上,可因为他实在是少有的正经,弄得她无法显露出她的不正经。比如,此时突然说,你是不是有意想揩油?
可是,他真的是在很认真的教她磨墨。
她的手早已没了力量,任由他握着她慢慢将墨锭在砚台里划出弧形的水纹来,然后看着那水纹发呆。
他就站在她身后,像小时候老师教写字一样从身后轻轻圈着她的身体,鼻息在头顶缠绵,胳膊胸膛的淡淡气息在身旁蔓延,他身上,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