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不过,根据康熙四十八年发布的票号细则来看,本金必须五千万两以上,分号五十家以上才能成立票号,以‘四大恒’为例,每分股份的价位在五十万两,这既然是大股东,怎么也得占到五分或者是一成吧,据此推算,一个大股东,当在二百五十万两以上。”
“我看少说也的三百万两,咱们晋商联合创办的票号,本金不可能只五千万两。”
“哎,别尽想好处,咱们票号总部定然是设在太原城,如此多银两放在太原,会不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银子虽多,却是散落各地分号,你操的那门子心?难道担心朝廷强抢?”
“这话可别乱说,没得叫人笑话,当今皇上可谓是古今未有之圣君,仅是今年给北方几省的无息放贷听说就高达二千万两,还会在意这点银子?”
范毓奇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听着大厅一众人热议,偶有商贾前来套口风,他都巧加推诿,一来二去,也就没人上来自找没趣,他也没闲着,静静的用心倾听着众人的议论,默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众人的提问。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大厅里的议论声才小了下来,经营盐业贸易的张家家主张自德起身问道:“不知皇上对筹办晋商联合票号可有具体的规定?”
听的这话,范毓奇不由微微一笑,起身朗声道:“皇上既然是鼓励商人做纯粹的商人,对此自然不会横加插手,至于晋商联合票号的具体事宜,家兄有言,凡出资入股在三百万两以上者,均有权参与票号筹办事宜。”
亢家一掌柜起身道:“范五爷,咱们晋商在西北边疆的商贸动辄十数万,边疆各分号的存银不是小数,如何保障分号存银的安全?日后开到大清之外的分号又如何保障?若无保障,咱们这票号开起可没意义。”
“亢掌柜这个意见提的好。”富范毓奇含笑道:“西北边疆和大清之外的分号安全,确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