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道:“毫无问题,都已经说好了,只是调集银子需要时间,再有三天,所有的银子都能到位。”
“那就好。”揆叙微微点了点头,道:“赶紧的给陕西那一百多万划拨过去,通过‘四大恒’用会票转,快马送去,如今是能救一个是一个。”
听的这话,苏克济几人不一呆,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能救一个是一个,难道山西没救了?几人不由狐疑的盯着揆叙,默然半晌,揆叙才沉声道:“不用心存侥幸了,满城里这位,不是什么钦差。”
不是钦差!苏克济几人登时就蒙了,难道还有人假冒不成?不可能,假冒的敢住进满城?城守尉齐明堂又不是白痴,布政使苏瞻迟疑着道:“宪台大人这话何解?”
微微沉吟,揆叙才道:“那名武官我认的,是敦亲王府的三等护卫,住在满城的是敦亲王无疑。”
来的是敦亲王!苏克济满脸不解的盯着揆叙,敦亲王前来岂不是更好?揆叙可是八党的中坚,与敦亲王的关系定然非同一般,何以他如此沮丧?转念他就明白了过来,有着这层关系,敦亲王竟然不敢见揆叙,他怕什么?或者是说他顾忌什么?意识到这点,他登时就脸如死灰。
大晚上,布政使苏瞻也没发现苏克济的异常,见他不吭声,便狐疑的问道:“敦亲王怎会不是钦差?”
揆叙微微苦笑了下,却是没有解释,且不说胤誐豁达直阔,不适宜查案,仅凭他与胤誐的关系,贞武就不会派胤誐来山西?不用想,定然是贞武亲自来太原了,胤誐让他的护卫出来,就是在变相的提醒他,实是未料想到贞武竟然对此事重视到了如此地步,居然亲自驾临山西,。
他也不理会几人,仰着头望着满是繁星的夜空,苦苦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局,见他这副样子,几人也不敢打搅,心里却是又惊又疑,更夹杂着一些惶恐。
默然半晌,揆叙才沉声问道:“那几名监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