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空已是越发的大了。”
听的这话,揆叙不由微微一愣,他自二等侍卫授翰林院侍读,充日讲起居注官,然后累擢翰林院掌院学士,兼礼部侍郎,工部侍郎,升都察院左都御史,没有任职地方的经历,地方上的一些猫腻,他还真不是门清,但对于工程,他还是知道的不少,毕竟做过工部侍郎,这个工程浩大,朝廷的那点赈济银子确实是不够,这他是清楚的。
为此,他还跟负责赈济陕西的刑部尚书赖都折借了一百多万两赈济款,再则,山西这帮子官员又是征徭役又是克扣工钱,而且还强行输捐,并且输捐了两次,会没银子?鬼才相信!
沉吟了一阵,揆叙才直接道:“你们强行向当地乡绅和商人输捐的银子难道都进了腰包?三百多万都凑不出来?”
听的这话,布政使苏瞻不由暗骂了一句,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三百多万两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凑齐的?你当山西有银矿?苏克济瞥了他一眼,也未吭声,他是知道明珠当年贪了不少钱的,这位二公子身家必然亦是丰饶,口气大点,在所难免。
见几人皆不吭声,揆叙不由暗叹了一声,道:“山西老抠富甲天下,实在无策,先跟当地富商拆解,如何?”
跟当地富商拆解的法子,苏克济岂有想不到之理,他们平日里可没少借,他们怕的是揆叙就此置身事外,那可就将他们害死了,微微沉吟,他便开口道:“当地富商有钱是不假,甭说三、四百万,就是一千万,数天之内也能凑齐,不过,山西老抠之名亦是闻名天下,这钱可不好借。
再则,咱们手头多多少少都还欠有旧账,即便拼着脸面不要,上门拆借,估计亦难以借到手,毕竟不是三、五万的小数目。”
揆叙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这话,便已猜到几人的心思,他提出这点,便已有盘算,当下他就轻叹了口气,道:“本宪与你们一同署名,可成?”
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