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武微笑道:“朕再给你们拨二千匹战马,海军不是骑兵,但必须会骑马。”
武格不由微微一怔,海军学会骑马做什么?人多,他也不好问,便躬身道:“奴才尊旨。”微微起身,他又接着道:“这批新兵中八旗子弟和大家子弟、富豪子弟足足占到四成,都是会骑马的。”
“那更好,让他们一带一的帮教练。”贞武含笑道:“北洋舰队的目标是美洲,美洲地域辽阔,不会骑马可不成。”
原来是为征伐美洲做准备,武格忙躬身道:“皇上圣虑深远,奴才必定严格督促。”
贞武微微颌首道:“你先跪安吧。”
“奴才告退。”武格忙起身跪安,躬身退了出去。
胤禄不由抬头望了贞武一眼,心里颇为犹豫,不知是否也该跟着退下,见他一脸的犹豫,贞武不由含笑道:“十六弟暂留下。”而后,他扫了张鹏翮、富宁安、王项龄、方苞四人一眼,收敛了笑容,沉声道:“北方齐鲁陕甘京畿之地,十年倒有九年旱,张鹏翮、富宁安,年年春旱,你们身为上书房大臣,可曾探询过究竟?”
张鹏翮、富宁安两人心里都是一惊,贞武这话是什么意思?北方十年九旱,难不成还是人为原因不成?难道是暗指康熙政治不清明?这不可能,大清以孝治天下,子不言父过,这是最基本的准则,不是暗指康熙,那贞武这话的意思就只能是准备找人顶锅了。
自董仲舒提出,‘凡灾异之本,尽生于国家之失’的观点后,历朝历代皆是奉行不逾,上至帝皇,下至升斗小民,无不把天灾与政治联系在一起,政治清明,则风调雨顺、五穀丰登、万民欢腾,政治乖谬,则天象异常、多灾多难、社会动盪。因此,每每天灾降临,一众帝皇要么自纠自察,下罪己诏,要么就找替罪羊。
稍一沉吟,富宁安便躬身道:“回皇上,历来天象异常,皆是上天警示,或是用人不当,奸佞当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