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才道:“主子,此举固然大善,不过,小的却是怕地方官借机敛财。”
“岂能因噎废食?”贞武不以为意的道:“如今吏治败坏,腾出手来,该彻底整治一番。”
整顿吏治可是大文章,如今贞武根基未稳,却是不可操之过急,方苞忙说道:“主子圣虑深远,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一听方苞带出了奏对的语气,贞武轻笑道:“这可是在顺义。”
方苞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奏对的格局,忙掩饰道:“让主子见笑了。”
顺义的县城并不大,但是布局严谨,自顺义大营兴建以来,便吸引了大量的商贩,市面也日趋繁华,加上这两日涌来的人多,整个县城的大街小巷都是熙熙攘攘,显的分外热闹。
进城之后,见大街上虽然熙熙攘攘,却是秩序井然,不时可见一队队巡逻的兵丁衙役,贞武颇觉满意,走了一段路,他便对衍潢道:“既然带了那么多人来,也别闲着,派出去分赴各茶楼酒楼,大小摊点,看看能否探出点猫腻来。”
让侍卫去做密探?衍潢微楞了下,忙微微躬身道:“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贞武先去河边了望对岸的顺义大营,而后便在顺义大街上闲逛,逛了龙兴寺,孔庙,学宫,又刻意绕城墙走了一段,直到申时初才折回大街,进了顺义最大的茶楼——‘潮白居’,虽然茶楼仍是人满为患,但茶座早安排有人抢先占位。
走了这半晌,贞武也感觉有些饥渴,随便用了些点心,喝了些茶,见他停了下来,衍潢便躬身递上一张叠好的信纸,拆开一看,贞武的脸色便有些凝重。
见贞武脸色不对,方苞心里不由颇为忐忑,他心知这信纸上所写必然是侍卫们打探来的消息,却是不知是何消息,惹贞武如此不快,禁卫新军挑选严格,训练和管理更严,按理不应该存在什么猫腻。
沉吟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