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详情?”
各藩国押质,纳岁币?张鹏翮暗自一惊,怎得未听太子提及过?这是太子一时心血来潮,还是仅只是放出风声,试探朝中反应?略一沉吟,他便道:“令各藩国押质,纳岁币,这可是国之大事,太子岂敢独自做主?”
富宁安听的眉头微微一皱,他也怀疑这事已经得到康熙的首肯,皇太子监国以来处处谨慎,不会如此独断专行,张鹏翮是十四党的领军人物,原是指望能从他这里探听虚实,岂知这家伙竟是滴水不漏。
微一沉吟,富宁安仍是不甘的道:“朝鲜的岁币这些年都是不断减免,宗藩关系亦是大为改善,何以会风云突变?”
“此一时,彼一时。”张鹏翮不知底细,自然不愿多谈。简单含糊的回了一句,便埋头撰写节略。
见这情形,富宁安只得悻悻的闭上嘴,取过一本奏折翻看起来,屋里登时一片安静。
半晌之后,一名太监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在门口恭谨的躬身道:“禀二位中堂大人,皇太子叫进。”
张鹏翮头也不抬的道:“知道了。”说着,便搁笔起身,整理冠袍朝珠,检查有无失仪的地方,而后才迈步出门。
两人赶到毓庆宫外,才见另外几位上书房大臣都已在门口候着,张鹏翮不由微觉诧异,难道有重大事情商议?此时也无暇多想,与几人见礼之后,便鱼贯而入,心里却是一个劲的纳闷,难道是商议宗藩之事?不应该不给自己打声招呼的?
萧永藻、马齐、张鹏翮、嵩祝、王掞、富宁安六人进了毓庆宫,便齐齐给胤祯请安见礼,胤祯含笑伸手让座,待几人落座,他才缓缓说道:“昨日陛见,皇上已经允准旗人进入天津军工作坊务工,以解决旗人生计日益艰难的问题。”
听的这话,几位上书房大臣都是一楞,旗人进作坊务工?这可是打破了旗人不准从事其它行业的规定,难道皇太子准备进行八旗制度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