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意?”
“不就是防范十四弟谋逆嘛。”胤誐嘀咕道:“刚刚不说了嘛。”
胤禩瞅了老九一眼道:“九弟另有想法?说出来听听。”
胤禟微微笑了笑道:“我只是觉的皇阿玛此举不会如此单纯,一时间,却也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用意,这才抛砖引玉。”
“九爷的疑虑不为无因。”何焯微微颌首道:“如果皇上是在清醒的情形下做出的这个决定,其背后定然另有深意。试想,如果仅是要防备十四爷做乱,大可寻一不结党不攀附阿哥的大员接任九门提督,何以偏偏挑上鄂伦岱?
皇上去年才评价鄂伦岱狂妄恣纵,刚愎自傲,不堪大用,并革去其领侍卫内大臣、骁骑营掌印总统大臣之职,何以在这节骨眼上,又将其提拔到九门提督如此显赫的位置上?这确实发人深思。”
经何焯这一说,胤禟不由笑道:“正是如此,我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一说,总算是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只是这背后究竟有何深意?”
何焯缓缓摇了摇头道:“帝心难测。”
*恂王府,书房。
胤祯面对着胤祥、胤禄、方苞三人侃侃而道:“畅春园既然封锁消息,则足以说明皇上的病情超出了太医们的掌控,皇上再度昏迷,究竟会不会醒,何时能醒?连太医也没有把握,否则,一众上书房大臣不会出此下策。
如今,海军尚在北上途中,由于是逆风而行,舰队到达天津,至少还得二十余天,正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鄂伦岱接手步军营,只要舍得花银子,一旬时间就能整合出个模样来。
鄂伦岱与我的那点恩怨,我就不赘言了,让人堪忧的是鄂伦岱的行事风格,其人刚愎,高傲,桀骜不驯,凭着家世,自幼便是一帆风顺,不仅与其兄弟关系恶劣,与其父亲的关系也恶劣到了极点,他在任镶黄旗汉军都统、骁骑营掌印总统大臣等职时,亦是一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