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半途叫他,定然是有关海上的事情,一边快速穿衣,他一边暗忖,难道是哪里的情况有了变化?有仗打?想到这里,他一阵兴奋,麻利的穿戴好,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去。
一进屋,便见老十四和方苞二人端着茶杯围着火盆,一看就是一副长谈的架势,胤祥不由笑道:“十四弟,是否出了新的状况?”
胤祯瞅了他一眼,含笑道:“归顺的海盗郑尽心一行,如今在哪里?”
怎么无端问起郑尽心来了?胤祥落座后,便道:“他们那一群海盗的水手都留在了南洋,其余三百余人都留在厦门进行队列训练,那些人懒散惯了,匪气太重,不折磨一番,不堪使用。”
胤祯点了点头道:“那些海盗,训练之后,表现好的留下,差的就移民澳洲,别带坏了海军风气。”沉吟了一下,才接着道:“我记得郑尽心说过,他们在东海曾经和日本的几拨海盗交过手,我想了解一下日本海盗的情况,你去信让他在上海海军学院候着。”
胤祥点了点头,才试探着道:“日本那小岛有动静?”
将日本的“唐船风说书”制度说了一遍,胤祯才道:“日本虽然国小,却野性为泯,侵略成性,实不可小觑,更不能疏忽。”
“十四弟可是担心海军远征欧洲美洲之后,日本乘机扰乱我东南沿海,破坏天津、上海的造船厂和一应工厂作坊?”胤祥沉声问道,心里却是暗自欣喜。
方苞却是暗忖,这不是杞人忧天吗?日本现在还在禁海闭关呢,略一沉吟,他便道:“日本禁海闭关已经七十余载,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德川幕府能有这胆子?再说他也没那么多兵力。”
胤祥听的一急,正待驳斥,胤祯已是神情肃然的开了口,“方先生此言差矣,前明万历二十年,二十五年,日本丰臣秀吉两次出兵朝鲜,兵力分别是十五万和十六万,其意便欲以朝鲜为跳板侵略我中国,丰臣秀吉更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