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宜,这盘棋,圣上才开始布局,到底是什么变数,谁也说不定。”
毓庆宫,皇太子胤礽同样是揣揣不安,结党营私,居官残忍这二条似乎都是冲着他来的,康熙难道察觉了山东山西饥民暴动的真相?枯坐冥思良久,胤礽嘴角一勾,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命人传来着朱天保,叮嘱了他几句,朱天保听完便神情欣喜的急步离去。
‘澹泊居’后院,一座幽雅隐密的小院里。
刑部尚书齐世武、九门提督托合齐、兵部尚书耿额三人都是闷坐喝酒,这一年多来,太子胤礽眼光长远,策划周密,却是处处不顺,很多暗招根本就没机会派上用场,三人也是颇感沮丧,康熙在这当口发出这道谕旨,很有可能便是征对他们一党而来,三人自然是忧心仲仲。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三人一看,进来的竟是朱天保,齐世武率先问道;“九如,这时节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太子爷有急事吩咐?”
朱天保先微笑着给三人见了礼,这才说道:“太子爷怕你们乱了阵脚,特意着我来,有一计相告。”
“哦。”托合齐站起身来,“快说说。”
朱天保先喝了杯茶,这才说道:“皇上最近一直提倡以宽为政,太子爷的意思就是放出风声,说皇上要改宽为严了,先把水搅浑,让皇上投鼠忌器。”
“妙!”齐世武不由低赞了一声,“以宽为政是皇上的大政宗旨,轻易不可能更改,这风声一出,不论是京师还是地方大员都的人心惶惶,皇上要是拿人开刀,就坐实了改宽为严的宗旨,呵呵,不愧是太子爷,这一计实在是妙不可言。”
不到半天时间,京城内外,都传遍了康熙要改宽为严的风声,而且是越传越离谱。这可是朝廷的大政方针,各省驻京的信差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四处打听。
康熙在清溪书屋闻报这一消息,不由为之一怔,半晌才冷笑道:“好手段!不知你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