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的银票被一抢而空,紧接着千两的也告断货,面对群情汹汹要求兑换银票的顾主,‘四大恒’不得不连夜加班加发特大面额的银票。
接着,倒霉的就是郑世昌,好在他得到胤祯的提醒,连夜躲了出去,但怀揣着大叠银票的各亲王、王府、贝勒、贝子、国公、一二品大臣等等的管家们把他家挤的水泄不通,人人都摆出一副不拿到股份誓不罢休的姿态。
这可害苦了郑世昌一家老小,这些主儿,随便拉个出来都是脚面比他们人还高的主儿,见谁他们都的叫爷,自然是谁也不敢怠慢,好吃好喝的侍侯着。
就在郑家众人苦苦煎熬的时候,康熙出手了,一道上谕,赏郑世昌六品顶戴,将郑家长房抬旗,直接抬入上三旗的正白旗,真可谓是旷世之恩,当然,同时也收了郑家‘四大恒’的一成股份,但也言明,郑家所剩的一成股份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虽然是白白损失了一成的股份,但是也保住了剩下的一成股份,六品顶戴的赏赐和长房抬入旗籍也就意味着郑家从此踏入了上流社会阶层,这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郑世昌自然是感激涕零。
郑世昌的股份没戏了,胤祯的股份自然就分外显的宝贵了,转眼之间,恂贝子府所在大后半壁街就人头汹涌,而每分股份的价格更是直线上升,每分的价格很快就由二十万突破到三十万。
然而,胤祯自从放出风声后就得了怪病,不能见光,不能见风,反正是什么都不能见,当然就更不能见人了,康熙在白得了五成的股份后,也并非摔手不管事了,很是配合的下了道旨意,“经太医院诊断,恂贝子胤祯疑是染上传染性极强之疾,为京城安危计,隔离静养,任何人不得探视。”
而在恂贝子府外,却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四处高谈阔论,“‘四大恒’可是分号遍布全国,咱大清唯一的一家允许发行银票和会票的票号,听说就是这几天时间,光是在京城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