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听到这带有巨大威压的话,心里更加不安,只是把头俯的低低的,不敢回话,心里却在盘算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事。
胤祯沉吟了一下,声音已是变的冰冷,“爷要是被圈禁个十年八年的,你是什么下场?”
包福全从进宫起就一直侍侯胤祯,按照宫中惯例,他这一生都得跟着胤祯,所以这句话对他而言,无异于平空打了个炸雷,懵了一下,他才哭道:“主子,你就是奴才的天,你得道,奴才跟着升天,您要是……,奴才自然也是跟着侍侯主子。”
“恩,还不糊涂。”胤祯点了点头,“记住,你一家人的荣辱,都只在爷的一念之间,凡事你都要三思而后行。”
“奴才明白。”
“爷已经封了贝子,分府是迟早的事,从现在起,凡事都要立规矩,身边的这些奴才、仆役、丫鬟婆子,这些年你心里应该都有数吧,该赶的赶,该防的防,但不能声张,明白不?”
“奴才明白,主子尽管放心,奴才平日里都留意着呢,知道该怎么做。”
“好!”胤祯沉下脸来吩咐道:“从今儿,爷书房这院子,等闲不许人进,门外给我派人守着,以后府中的人、事,但凡有半点外泄,爷剥了你的皮。”
“喳,奴才一定办好。”
“恩,起来吧,你的月例银,从这个月起,加到六两。”
“谢主子恩典。”包福全乐颠颠的磕了个响头,宫里太监最高的饷银也才八两,他以前才三两,一下就翻了一倍,自然是乐坏了。
既是施恩,便要施的恩重如山,不痛不痒的,还不如不给,这是胤祯一惯的想法,因此他接着又道:“用心办差,爷分府之后,在亲卫队给你兄弟留个名额,谋个出身,日后也好光宗耀祖。”
突如其来的恩典把包福全砸懵了,半晌他才如梦游一般的嗑头,哽咽着道:“主子天高地厚之恩,奴才纵是粉身碎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