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腕看了下手表,低声对楚杀秀说:“时间差不多,车子该出了。”
“嗯。”楚杀秀点点头,右脚忽然跺地,身子攸地窜起,那把奇形怪状的剑,闪过一抹极为刺眼的光晕,呲的一声就向秦玉关咽喉刺来。
对付这种一剑穿喉的平常招式,秦玉关根本不用太在意,只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脚下巍然不动,身子却突地后仰几乎九十度,借机抽x出右腿间的军刺,随即抬手荡开那把剑,刚想直起身子时,却突然屈起右腿,用脚底将撩向胯间的一把剑踢到一边,随即向后蹿出足有三米,这才站住。
握了握手的军刺,秦玉关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他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左大腿里侧的裤子被划破了,因为有冷风顺着口子嗖嗖的向里灌,甚至还感到了一丝丝的火辣:丢人啊丢人,竟然让一个女人给伤了,而且还是伤在这么重要的部位。
“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哼哼,传说的龙腾七月也不过如此。”楚杀秀双腕一翻,两把剑一并,带着比天气还要凉的冷意,慢慢的逼了过来。
“你要是想让我害怕,除非在床上。至于和你打架害怕嘛,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没想到你这把剑是男女剑而已。”秦玉关说着,身子一晃,就像是被一根绷紧了的弹簧射x出去那样,不等楚杀秀抬起胳膊就到了她跟前,鼻尖对着鼻尖的看着她眼睛。
“啊!”楚杀秀从没有想到,人的度可以达到这样快。
按照人体运动的常理推断,人走路时,肩膀都要稍微动一下,左腿动右肩晃,右腿动左肩晃。可这个男人,当她用敏锐的眼光捕捉到左肩一晃时,就已经到了她眼前,而且距离还是如此之近,近她只来得及出一声低呼,就嗅到了他呼吸出的气味。
“下次不要再把自己当作高手来看,要不然很危险的。”假如秦玉关不知道楚杀秀的身世,也许会直接把军刺刺入她身体。正是为她父亲受到的不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