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干净,黄站路都忘记了害怕,更是连逃走的念头都没有想过,他的人他的脑子他眼睛,还沉溺在这场一面倒的屠杀之中。
黄站路有种可怕的错觉,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向他这个越南最精锐的特种兵指挥官表演一场艺术,一种让对手死的很有层次感的艺术。死去的这一小组士兵们,没有谁的脸上带着恐惧,只有不可思议的迷茫:咦?我怎么死了呢?!
“瞧,这傻瓜都不知道逃跑。”右边那个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向左边那个说:“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来了。这就是你嘴里的越南最精锐特别大队?秦老七,你以后少***拿这种事来干扰我的平淡生活。”
“草,”那个秦老七骂了一声:“老泄,如果不是你不放心你女人,你会屁颠屁颠的跑到这儿来?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的送他上路,那边肯定很吃紧的。”
“你来吧,就这种吓得挪不动脚的废物,我还真没兴趣杀。”那个叫老泄的撇撇嘴,转身就向隐蔽点方向跑去,动作轻灵而飘忽,只一眨眼的工夫,就隐入了森林中。
“妈的,跑得这样快,是怕耽误救薛家大小姐吧?”那个叫秦老七的低低骂了一句,然后看着黄站路,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语气没有半点波动:“你要是聪明的话,自杀最好。”
通过刚才在一边‘欣赏’他杀人的动作,黄站路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个秦老七的对手,绝不是!秦老七这样说,也绝不是故意蔑视自己,而是一种诚实,一种尊重生命的诚实。
“越南人民在战场上绝不会对敌人屈服,我就是死,也要死在敌人的刀下,让我自杀?办不到。”自知必死无疑后,黄站路反而镇定了。把手里的枪随手抛在地上,缓缓的拔x出三棱刮刀(越南猛虎连一直都是活跃在丛林中,他们为了方便在丛林中劈荆开路,战士配备的都是以砍为主的三棱刮刀。)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