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误国,说得白墨和周冠夫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疼,陈平的脸上也是无光。
周冠夫走着走着,就扭头对埋怨墨说道:“丞相,我早就说过,亚夫年轻识浅,委实不足以担当如此大任,你看,现在不就惹出祸事来了?”
白墨叹了口气,说道:“胜之,虎跳之失其实不怪亚夫,而是项政太难缠呀。”
陈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呀,这个项政,用兵还真颇有乃父之风。”
白墨翘首望着头顶暗沉沉的天空,忧心冲冲地说道:“楚国现在可真是将星云集、人才跻跻,老一辈的项庄、毕书、高初、庞钰等人还在当打之年,这小一辈的项政、庞铮、高朗等等就已经成长起来了,反观我大汉国……”
后半截话白墨没说,但陈平、周冠夫都听出来了,他的意思是说,楚国人才跻跻,而大汉国却是人才凋零,好不容易才出了周亚夫这个年轻俊彦,却在跟楚太子项政的较量中输得一败涂地,而这很可能就是楚汉两国未来数十年的缩影。
白墨沉吟片刻,又道:“胜之,太师,你们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为什么楚国会出现人才跻跻的繁荣景象,而大汉国却是人才凋零,一派廖落?”
周冠夫闻言默然,他的脑子里长的基本上都是肌肉,自然不可能想出其中的原因,陈平却是若有所思,说道:“老夫对此也是有所困惑,楚国有勋戚子弟,可我们大汉国也一样有勋戚子弟,为何楚国子弟能成才,大汉子弟就不行呢?”
“因为国考!”白墨长叹息道,“原以为楚国推行的国考制度是对古代礼制的破坏,是不得人心的倒行逆施,可现在看来,却是我们错了,楚国自推行国考之后,出身贫寒的庶族子弟便具有了跟贵族子弟一样的升迁途径,所以庶族子弟的读书积极姓有了极大提高,其直接后果就是,楚国读书人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各国的总和!”
顿了顿,白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