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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冠夫有些担心,说道:“丞相,白宣不会倒向楚国吧?”
“断然不会。”白墨道,“我刚才说了,白将军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赵国要想自保,就只能够跟汉国结盟,再说了,若是他真的倒向了楚国,刚才就不会提出要保留赵国兵权,白宣是君子,不是赵午那样的反复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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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炎是方正不阿的君子,娄敬却是个聪明人。”毕书一面换上葛衣,一边对同样正在换穿葛衣的呼延说道,“所以,要破解齐国的死局,关键还在娄敬!”
呼延将哑月剑用麻布层层裹好,又装进柴捆里藏好,一边对毕书说道:“上将军,末将总觉得孤身进城太冒险了,临行前大王可是再三叮嘱过,让末将绝对不能让上将军你身犯险境,要不,想个法子请娄敬出来?”
“我不是说了么?”毕书往发髻上束好布巾,笑道,“娄敬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不会做糊涂事,以齐国今时今曰的艰难处境,他不可能不替自己考虑后路,所以,此行断然不会有危险,呼延你就放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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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宣再次出现在面前时,张敖、贯高和张景都有些不敢相信。
“次将军?”张敖失声道,“你不是让乌木崖的人给刺死了吗?”
“乌木崖?”白宣愤然道,“大王,杀臣满门一百零六口的可不只有乌木崖,还有上将军蓄养的死士,所幸事发前臣应邀去了城东牛庄,这才捡回了一条姓命。”
“你说什么?竟然还有赵府死士参与其中?!”张敖闻言顿时大吃一惊。
“次将军,话可不能乱说。”张景急阻止道,“上将军知道了还不得跟你急?”
白宣哂然,当下从怀里取出了好几封密信,张敖、贯高还有张景传阅之后顿时间纷纷变了脸色,敢情这几封密信都是赵午通过乌木崖跟楚国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