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你们说,国相会不会已经被项庄小儿给囚禁起来了?”
众大臣面面相觑,还真有这个可能。
楚军这次深入淮南原本就很可疑,如果项庄真是冲着淮南国来的,那么蒯彻此去就不啻于自投罗网,项庄又岂会放他回来?
英布和一众大臣正疑神疑鬼时,亲军校尉利几忽然大步入内,禀报道:“大王,国相回来了。”
“哦,国相回来了?”英布急道,“快,快请国相前来上书房。”
当蒯彻进入书房时,英布、朱建、肥铢等人分明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郁的酒味,英布霎时便蹙紧了眉头,沉声道:“国相,你喝酒了?”这一刻,英布心里相当的不痛快,他在家里提心吊胆,蒯彻这家伙却在楚军军营里跟项庄饮酒作乐?
蒯彻不假思索地道:“是的,楚王相邀,臣不敢辞。”
“不敢辞?”朱建阴恻恻地道,“只怕是不愿辞吧?蒯彻,你是不是见我淮南国国力疲弊、军力不振,所以想抱楚王的大腿了?”
“朱建!”蒯彻怒道,“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本相!”
朱建正要反唇相饥时却被英布制止了,当下英布又问蒯彻道:“国相,既然你都跟项庄喝了酒,想必是言谈甚欢了,楚军此来彭城,究竟意欲何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