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联络齐地的豪强世族,既便他们不愿意支持于孤,也要尽量说服他们保持中立,必要的时候,可以许诺他们一些好处。”
张良微笑道:“大王放心,臣早已跟曹参说过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刘邦说此一顿,注意力马上又转移到了项庄的楚军残部上,当下又问张良道,“子房,这几天都没有项庄残部的消息,你说项庄小儿现在是在齐地呢,还是已经渡过河水窜进了赵地?”
说起项庄残部,张良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摇头道:“这个,臣也不敢断言。”
刘邦皱了皱眉,沉声道:“子房,韩信的威胁虽然大,可眼下的心腹之患却还是项庄小儿的楚军残部哪,再这样让楚军四处流窜下去,搞不好哪天项庄小儿就会窜进关中,到了那时候,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
张良肃然道:“大王放心,臣已有应对之策了。”
“真有对策了?”刘邦将信将疑地道,“在荥阳时,你不是还说尉缭的计谋是阳谋,既便咱们知道楚军意图,也根本无法阻止吗?”
陈平也霎时竖起了耳朵,他也很期待张良的对策。
“大王,如果真是棋枰对弈,臣与尉缭拥有同样的子力以及对等的条件,那么这一局臣就非输不可。”说此一顿,张良又道,“不过,这终究不是棋枰对弈,而是实战!臣拥有远超尉缭的子力,外加及时准确的情报支持,要破解尉缭的后续棋路,还是不难的。”
“好!”刘邦奋然击节道,“子房你快说,怎样才能破解尉缭这老家伙的阳谋?”
张良微微一笑,莫测高深地说道:“大王,臣有四正六奇,十面之网,可破楚军!”
“四正六奇,十面之网?”刘邦听了个满头雾水,又道,“详细点说,哪十面网?”
张良点点头,耐心地解释道:“所谓四正,以齐王韩信守齐地,以赵王张耳守赵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