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略,一向也极得齐王韩信器重,其人用兵也是颇有章法,万万不可小觑!更何况,李左车所率大军足有五万,兵力几乎是我军的十倍,若正面交锋,只怕是有败无胜哪。”
“嗳,先生多虑了。”桓楚大手一挥,不以为然道,“别说是李左车,就是他爷爷李牧再世,只怕也不是上将军对手!”说此一顿,桓楚又道,“再说了,五万大军又怎样?咱楚军将士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就是再来十万也不怕!”
武涉闻言也不与桓楚分辩,只是摇头苦笑。
项庄忽然又问尉缭道:“尉缭先生,您以为呢?”
“上将军不是早有安排了吗?”尉缭没好气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哈哈。”项庄不禁抚掌大笑道,“那么先生认为,水淹之策能否破得李左车大军?”
尉缭翻了翻白眼,再没有再多说什么。
“先生不说话,那就是认为水淹之策破不得李左车喽?”项庄微微一笑,又道,“不如你我打个赌吧,若是破得李左车,从今往后,先生就得为我幕僚,得替楚国出谋划策,若是破不得李左车,则本将军即刻便放了先生,如何?”
“老朽从不与人打赌。”尉缭说完,索姓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项庄。
项庄讨了个没趣,当下又向虞子期道:“子期将军,城中粮食还能支撑几天?”
虞子期赶紧跪直身躯,作揖答道:“回禀上将军,城中粮食尚有,还能吃半个月!”
“还能吃半个月?”项庄点了点头,又道,“留下五天的口粮,剩下的全部做成干粮带走,一粒粮食都不给汉军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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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中午,汉军果然如期而至。
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中,遮天蔽曰的旌旗从东方地平线上缓缓出现。
紧随旌旗之后出现的是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