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雷辰逸的声音比这寒冷的冬天还要冷上几许,程涵蕾站在那里,迎上他那双熟悉的眸子。里面闪动的光芒是自己所熟悉的。他做事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不知道他到现在还来找她,为何?一定要把一切剥开弄的伤痕累累的才可以吗?
默默的看了几秒,程涵蕾还是走过去上了车。
刚坐上车,车便迅速的滑了出去。
车,停在老地方。程涵蕾坐在车里,看着那扇亮着灯的住处,他回去过所以应该看到她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
“下车。”
见程涵蕾坐在那里走神,雷辰逸一手推开车门,声音也随之冷了几许。带着隐藏的怒意,正在胸口翻涌着,好似很快就要崩裂而出。
眼神闪烁着,程涵蕾微微垂下眼睑,伸手慢慢推开车门,其实,有些话并不想说,是想给自己留一线自尊,只是显然这一点要求都不可以。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效仿安然,以同样的方式结束,钱,可以买断很多。是不是这样,就能够维持仅剩不多的自尊。
雷辰逸见程涵蕾下车,转身便往上走。程涵蕾默默的跟在后面,进屋走进客厅。一眼看过去,茶几上放着柳妈给自己的白玉镯子和他送给自己的手链,即使不值钱,自己却一直听他的话一直戴着,未曾取下来过。
只是这两样东西边上少了一样东西,视线定格在上面,雷辰逸坐在沙发上,目光同样扫过茶几上的东西。
“什么意思?”
这句话,从在灾区那晚雷辰逸很想问,他究竟是给了这个小女人多少,让她如此的放肆。放肆的一次次的挑战了他的权威,他真的对她太好了是吗?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程涵蕾声音平静的说着,站在那里,纤细的身体站的直直的,仿佛是在支撑她已经有些无法支撑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