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
他手往自己头上一摸,那罩的严严实实的盖头一样的东西,慢慢的就被他给揭了下来。
我想就算是自己这一辈子给媳妇揭盖头,都不会有这么焦急慌乱的感受。
罩头褪下,一张因为久不见阳光惨白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跟阿白的脸有的一拼,几乎是能看见血管啊,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恍惚,就像是照镜子时候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一样。
这眼睛鼻子,简直就跟我一模一样,除了他鬓角白了,额头上多了一些皱纹之外,我真的感觉自己在照镜子。
“像啊,实在是太像了……”这人看着我,喃喃自语。
“你……你……”我你了很久,到底是没说出话来。
“你什么你,叫爹!”他豪气的冲我说。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话,别扭的很。
“怂货!”看见我没说话,陈志远直接来了一句。
“怎么了,夏叔,看见我不是太高兴啊?”陈志远说。
老夏现在手在剧烈抖着,而且是越来越厉害,他嘴里喃喃自语说:“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陈志远哈哈一笑,说:“怎么就不可能,你隐忍了二十年,想的就是这一刻,我跟你差不多,我也是为了这一刻,你会诈病,难道,我就不会诈死么!”
怪不得他们说陈志远身上有股特别的气质,我是对世界比较悲观的人,但这隐忍了二十多年的陈志远,居然一点都没有怨气的样子。
“你在哪了?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