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面实权最大,要是真的执意这么干,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
而且他这事做的很老道,自他自己没有直接出面,而是找了一个下属来上述,这样不管对于错,不管成不成,有危险的顶多是他的这个下属,倒时候就说这下属口无遮拦,神经过敏,我们这些原来的小领导,就算是要压这件事,也不能明着来,毕竟这个奇葩还在后面看着,这件事如果做成了,那就更不得了了,奇葩监狱长肯定会把所有的功劳拦在自己身上,成了治理有方的能力的现代包青天了。
不过就算是我在这里气愤,让我真的站起来说这个决定不行,那我现在不能,凡事都要有理有据,这个小阮手的事确实存在,我要是说这件事不能做,必须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可是我现在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说,我要是说不行了,那副监狱长本来就跟我有仇,在这大会上直接给我扣一个高帽子怎么办。
这过江龙已经出招了,而且是看似简单,把自隐藏的非常好的出招了,我们在这的这些人都知道这个提议肯定是副监狱长然小阮说的,可是谁都都没有办法。
现在副监狱长听完这话后,连连点头,说:“这件事,在每个监狱中都会存在,绝对不仅仅是在我们监狱,小阮提的这个建议非常好啊,但是发现问题只是第一步,这解决问题才是第二步,至于小阮说的这个提议,你们,是怎么看?”
这监狱长直接把烫山芋扔给我们,扔给了这监狱的地头蛇,刚才的成败我已经分析很清楚了,起码我不会接这个茬,落把柄。
主席台上除了大队长跟副政委没有脸上变颜色之外,其他人脸上都不好看,至于副政委,他低着头,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副监狱长似乎是对这个氛围很满意,笃笃的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头敲击着桌子,发出一阵有节奏的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约摸是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