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怕死的人,但是他们不怕的仅仅是死亡这个结果,而不是这个过程,这墨镜男是个人物,但绝对不是那种心中有绝对信念扛的住这过程的人。
我闷声不吭的咯吱咯吱的把他的手筋挑断,他的胳膊现在汩汩像是小溪一样往外冒着血,我看着这人拼命扭曲的脸,心里似乎是知道了为什么二哥这么喜欢挑人手筋这活,这还不算完,我划开这人手腕上的皮肉,刀尖直接划在他的骨头上了,阴邪的嘿嘿一笑,咯吱一声,刀尖跟骨头的闷闷的摩擦声从胳膊里面传来出来,那墨镜男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尖声吼了起来:“啊啊啊啊!艹,艹,快杀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眯着眼睛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席昊天在哪儿呢?”
那墨镜男说:“他,他把这儿交给我之后,自己就先回了度假山庄里。”
“山庄?山庄在哪儿?”我有点纳闷。
“山上!就在这座山上,席,他,席昊天自己买的一块私人地皮。”这墨镜男沉重的喘息着吐出这几个字。
正说话时,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不好了!婆婆和族长……”
我抬起头一看,几个浑身带伤的花乡人正跌跌撞撞的跑进村子里,村里残存的族人立刻都围了过去,这时就听见跑回来的一个花乡守护者又惊慌地叫了起来:“不好了,婆婆和族长出事了!”
族长?艹,苗苗!一听他这话,我也没心思再审问那个墨镜男了,赶紧冲过去问:“苗苗怎么了?”
那个跑回来的花乡守护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l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