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之后,我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而且自己也喝得有点飘了,于是就提议回车厢里再继续聊,免得车厢里真出了什么乱子,我们几个负责人不在的话不好办,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老姚点了下头,于是就在我搀扶下站了起来,三个人一路谈笑风生的回了车厢。
可刚打开车厢门要迈进去,就听见车厢里传出一阵口哨声,紧接着就有人喊道:“姐,你岁数也不小了,肯定没少被男人上过吧?给兄弟们讲讲呗?”
我走进去一看,是一名所坐位置和韩卓同排、但隔着一条过道的男囚犯正在哈哈笑着朝满头白发的大头娃娃一样的韩卓抛媚眼,韩卓一把年纪了,只是低眉顺眼的不搭理这些人,但原本坐在她身边的孙怡却不知道去哪儿了,而坐在周围的其他四个武警也根本就一声不发,装作没听见一样。
这也没办法,正所谓事不关己,而且这些囚犯只是在说笑又不是在闹事,因此周围的执勤军人也懒得多管。
那个男囚犯一咋呼,其他几个囚犯也越来越猖狂了起来,纷纷开始用言语调戏起韩卓来:
“大姐,你倒是说说啊,以前哪次做得最爽?他用什么姿势弄的你?快给兄弟们开心开心吧?”
我当时就不能忍了,其实我这人有很严重的护犊子心态,以前对我监区的女囚是,更别说这老韩卓了,都他娘的一把年纪了,能赶上这些犯人的娘大了,这群畜生居然还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要不是这地方我不太敢放肆,我真想跟之前那大头兵一样,拿着枪托砸烂这些人的嘴!
于是把老姚扶坐到座位上之后,我微微皱着眉头朝韩卓走了过去,低头问那个坐在韩卓不远处一直不出声的司机说:“兄弟,我带来的那个人去哪儿了?”
那人头都没抬地扫了我一眼,终于开了口:“上厕所去了,他说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