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明显冰了起来,说:“你栽赃我?”
我说:“不是,是威胁你,要是被警察搜出白粉,看你们不顺眼的那些人,恐怕趁着这个时间,要干点什么了吧?”
那花脸一听这话,低沉的说:“你们是东北那些鞑子找来的?居然都会玩阴招了?”
他说这话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也算是阴差阳错,刚好能转移注意力。
这人没有问我关于白粉的事,只是冷声对着周围的那些人低声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方言,那些人脸上错愕,似乎是不敢相信,不过一点没含糊,朝着我们靠过来,甚至几个走的急的,在几下就能拿着刀砍我们了!
这人居然一点不怕死,或者是以为二哥不敢真的动手,二哥从来都不是一个怕激的人,嘿了一声,看见一个跟他比狠的人,手上的改锥一扬,又狠又准的朝着那花脸的胸口扎去,那地方是肺叶,扎住之后不能立马死,但会十分痛苦。
我本来是想谈判的,可是谁当到这事发展成了这样,那些剩余的广西佬真的不管花脸的死活朝着我们砍过来,我神经紧绷起来,感觉又是一场恶战。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这两边人都愣住了。
傻子手一抄,用自己的手挡在那了花脸的胸口,嘴里猛的虎吼的一声:“都别动!”这声音地动山摇的,就跟平地里面炸开雷一样。
二哥想收手已经有点来不及了,那改锥插进去将近一公分,不知道是以为傻子的那句惊天一吼,还是因为傻子的突然出手,反正两拨的人都暂时的停下了手。
傻子现在眼睛通红,像是树林里面即将暴走的野猪,凶蛮而不理智,他挡住二哥改锥的手一抓,直接给二哥抢了过来,对着花脸说:“死的那是我婆娘,要是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