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吵醒她们,其实我回来是想问下大长腿,知道股票这事么,那杨挺不是喜欢股票么,我就从股票上动动心思,当然还有黑拳,赌博,这三个点分开想办法,我还就不信了,找不到点门路。
第二天的时候,起来问大长腿,但是大长腿对这个不感兴趣,苗苗虽然是记者,但对这玩意也不懂,倒是她给我说了一个条路,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是经常听见陈冲说起股票,看他应该是玩股票的行家。
我一边去上班,在路上一边给陈冲打电话,接通后,我问陈冲说:“如果人喜欢玩股票,怎么让他倾家荡产?”陈冲在那边说:“股票这东西瞬息万变的,一夜暴富,一夜赔光的事情太多了,我又不是操盘手,我也不是预言帝,根本不能把握啊,只这玩意,大部分都是运气。”
我一听这个,有些泄气,说了声:“哎,那就难办了。”
陈冲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去了办公室再给你说,到了监狱门口,我还没进去,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我:“陈指导,陈指导。”
这声音还没听过,回头一看,我眼神缩了缩,这人不是别人,是昨天我们想砍但是没砍成的杨挺!
就是一个普通人,四十多岁,平头,身子挺瘦的,大众脸,还带着市侩,根本看不出来是所谓的黑拳拳手,要不是实在太相信锥子哥,我都怀疑他忽悠我,杨挺是过来找我算账的,还是想给我下马威呢?
他笑着走过来,说:“陈指导早啊。”我点点头头,说:“早,你是?”
杨挺笑的意味深长,说:“陈指导真不记得我了,我叫杨挺,你可能没听过,但是监狱里面的小卖铺的老板娘是我家婆娘,之前我们不是闹过不愉快么,那个范小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