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折磨我们这么久,到底是告诉我们三金在什么地方,但就说是在这条街上,哪一家,她也不知道。
这女人天知道什么来历,越接触,就感觉这女的越是不得了。
三人坐下叫了三十个羊肉串,三十个烤排骨还有板筋翅中之类的,上了扎啤,二哥没大心事,啤酒上来就跟我干,我也想着放松一下,就跟二哥喝了一个,至于温杰,完全没有心思,只是来来回回用眼睛扫视,想找三金来。
烤的金黄冒油滋啦作响的羊肉串上来后,我闻着香味食指大动,一边吃一边问温杰:“温杰,三金长的什么样,你现在还能记得吗?”
温杰苦着脸说:“当然记得。化成灰也记得啊。”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是记得也没啥用了啊,这人要是在这呆着,我估计早就改头换面,说不定还去韩国整了整容,这麻烦的。”
二哥嘴里塞的满满的说:“整容,整个鸡巴,一个男爷们整什么容!”
我们三个正吃着,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吵吵声,这不稀奇,晚上吃烧烤的,经常起点摩擦,说不定就干起来了,都喝酒了,感觉自己是世界上的爷,别人都是孙子,我本来是对这事不感兴趣的,但是二哥是个爱看热闹的人,左手端着扎啤杯子,右手攥着几个还滴油羊肉串,往那边走了。
我知道他的臭脾气,怕他惹事,跟了上去。
是一群醉汉,流里流气,都是一幅痞子样,正在对着一个烧烤店主发脾气,骂骂咧咧的好像是说这羊肉是坏的,是老鼠肉改的,我大概一看,这地方吃烧烤的,就是背对着我们的老头生意火,爆满,还有不少在排队等着,肉的分量也挺足的,价钱也实惠,这么多人吃都没事,这些人看来是故意闹事的。
说不定是别的店主眼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