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头清洗自己的那腹部的伤口,血都被冲干净了,我都能看见伤口里面那纹理跟血管还有那黄色的一粒粒的脂肪粒了,真他妈的恶心吓人!
我让二哥去医院,但是这狗日的不去,说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让我给他找针线过来就行,我不干,但是傻子在一旁默默的把针线给找了过来,外加上次我买的那蜡烛。
二哥擦干净之后进到傻子的屋子,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把线插进针孔里说:“没啥事,那几个逼崽子不是拿枪指着我们吗,我去把枪给抢过来,然后顺便教训了他们一顿。”
我一阵后怕,你赤手空拳的,怎么跟人家拼,这得亏没用枪打死你,我说你把他们都杀了?伤也是在那弄的?二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说:“这哪能随便杀人啊,老子就教训了一下,把他们拿枪的手给废了,那几个杂碎怎么可能伤的了老子,这是一个南洋人伤的,老子追着今天晚上的那小娘皮走,寻思着绑回来睡了,可都要得手了,谁知道这一个猴子样的南洋人冲了出来,老子当时完全没意识到啊,被他抢先用刀子划了肚子,不过没关系,那狗日的也没沾光,老子估计十天半月下不来床了,老子怕流血流死了,也没追那小娘们,就过来找你了。”
我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好半天我才能说话了,问:“你是说,你真的去追肖潇了,真的想睡她?”二哥现在开始用烧红的针缝自己的肚皮了,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那还假的,这小娘们不错,艾奥老子操啊,疼死我了,给我找点酒啊!”
我本来是想带着二哥去医院,但是二哥不肯去,这肯定是有苦衷,而且看他似乎是很熟悉这包扎的活,应该是经常这样了。
二哥弄完之后,用纱布在腰间为了一个严严实实,嘴里还嘟囔:“有纱布还早说,用啥玩意毛巾啊。”
后半夜我一直没睡,跟二哥说这肖潇的来历,这女人惹不起,可是二哥明显的是左耳朵进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