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兄弟,别跟我整这个,还老子当官了,我就算是当了市长你也是我二哥啊!”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发堵,因为我的童年特别悲催,少有的温馨就是养我的那个老头小白,二哥还有蒋茜茜了,你们根本不能体会,那种极端黑暗中的一缕光明,在你长大之后,因为一些烂事,给疏远了,那种痛苦真的是太闹心了,窝囊!
二哥听了我这话之后,眼睛瞪我一下,骂了一声:“傻逼。”
不过二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是含着笑的,我刚才那番话是让他消除了顾虑,这连骂带摔的,估计是我们这些糙爷们打招呼的特有方式吧,都是俗人,说着一些俗话,很不高尚,但是窝心。
我知道要是没有今天晚上我那番话,二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离开了,但那天晚上我那话,确实让他感动不少,尤其是在二哥那种时候,我当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问他的时候,他就说在东北犯了点事,具体什么事,他没说,后来知道他干的事后,我只能骂一句,大虎逼!
……
知道二哥没工作,我让他先在我租的房子那住下来,然后我给他找个工作,我当时想的是,那黑寡妇那雨滴夜店保安应该还能安排一个人,二哥身手不错,就是人虎了点,保安应该是没问题吧。
当天夜里二哥问我要了一千块钱,然后神秘兮兮的走了,我怕他赌博,拦了他一下,但是他说自己没那嗜好,让我别管了。
第二天我先回了监狱,昨天那俩狱警的事必须要查清楚,而且夏雨诗我也要去谢谢,不过一想起夏雨诗,我现在浑身不得劲,虽然不得劲,倒也不会让人反感,估计这是漂亮女人的专利吧。
因为段红鲤是B监区的女囚,狱警也是B监区的,B监区中队长向来跟我不和,我过去问也问不出道道来,这件事还需要大长腿来干,大长途八点多就来了,估计也是对段红鲤差点遇害的事挺上心的,见我之后,问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