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很可能的,别看咱们监狱小,可是是个好地方,你也看出来了,有些东西,是底线,在那线里面活动,安好无事,大家都会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可要是越雷池一步,那结果会很危险。你是个好苗子,长成参天大树是迟早的事,但是千万别在打根基的时候就歪了,再说了,别看有些人是女囚,就算是今天来的那俩老太太,都不一定惹得起,话,我就说这么多,你自己掂量着来。”
副政委说完就走了,他的意思很明显,段红鲤这件事,监狱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当然,这也跟没有具体的证据有关。
现在不知道段红鲤跟大长腿俩人怎么样了,只是希望大长腿别那么伤心了,她那天那句你们都不要我了,让我心里像是刀子割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心不在焉的在我们A监区巡视,这是宫先生最后一批货了,女囚见到我过来,有几个笑着跟我打招呼,上次我借着打压卫姐给她们出头,后来就一直没大见过这些人,所以很多人的感激到现在才表达出来。
好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带着那些选出来的女囚演出的时候,看见我回应,女囚们争先恐后,像是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跟我打着招呼,要是一两个也就算了,可是这A监区将近一半的女囚都带着笑脸,用她们自己的方式给你打招呼示好的时候,你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孙怡带头过来说:“姐妹们,咱们陈指导,现在已经不是代理指导员了,转正了!他估计是在监狱历史上,最年轻的辅导员,关键是,他还是个男人!”
听了孙怡最后一句话,女囚还有管教都哈哈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了很多,犯人跟管教的矛盾是很突出,但也分具体的事,只要是没毛病的女囚,这中情况下没人当刺头。
范小胖这这时候住站起来,脸通红,说:“我要感谢陈指导,我知道在咱们圈子里,我不是最受欢迎的,别管是哪个监区的,都会有一小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