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出来的时候,就剩下你自己了,那天就是你精心策划的一场越狱!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这人我见过,就是当初夏姑娘出去的时候,跟我对骂的那个人,这狗日的那天晚上居然看见了我!我当时吓了一身的汗,不过就这样,好像是不能说我带想带着女囚越狱吧!
检察院的那人也知道,所以问带过来的那人说:“你好好说说,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
那人说:“嗯?啊——女人,那天见到女人了,漂亮,仙女,王母娘娘,小妞脱一个!”
我听了这话之后,心跳都没了,直接被雷的,这,这是什么节奏,我本来想着来个咬牙不认,可现在发现自己准备的说辞用不上了。
检察院的那人呆了一会,脸一下就红了,骂道:“你,你说什么,昨天晚上你怎么说的来着,你想搞什么!我给你说,你这算是包庇!”
可人就像是癔症了一样,嘿嘿一笑,笑的有点渗人,声音有点尖,像是一个女人一样。
带人过来的那个人脸色不好,低声说:“这人精神状态不大好,我想跟你说,但是一直都没机会。”我那天见过这个人,知道他精神状态挺好的,那为什么现在要装疯卖傻的,难道是想着帮我?
这不应该啊。
大长腿的那个叔叔语气不好,问:“就是这人报案?这不是个精神病吗,精神病的话你们也信?”这时候又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个检查院的人,说有家属来了,说来领人的。
他们直接把家属带了进来,是一个老妇人,看见工地上那汉上去就抱,嘴里喊我的儿,找你找的好苦,后来其他家属说,这人有点间歇性神经病,偷着在家里出来打工了,家人现在才找到他。
我自己都感觉这是不可思议,检察院的那些人更是不信,直接带着这人去医院检查了,检查的事我后来知道的。
不管是动用了什么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