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他妈的你算是什么东西!”连皓终于是忍不住了,嘴里骂起我来了。
我笑着说:“我是什么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小茹姐的什么,所以,这天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我是她未婚夫!”连皓语气高了一个八度。“前未婚夫,谢谢。”我依然不卑不亢不急不缓。
连皓骂了一声草,我以为他想动手,可没想到他身子晃了晃,居然是忍住了,冲我点点头,突然阴森的一笑说:“行,你行,我看你还能猖狂多久!”
说着居然扭头就走了。
这几次见到连皓他都没有沾多大光,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最近这么能忍?我感觉有点不妙,但是想,又想不出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苗苗嘟嘟囔囔的抱着那一束巨的玫瑰花,说着臭死了臭死了,然后扔到了外面,那大长腿坐在床上,踢着光脚丫,手里拿着那些细细碎碎的小花放到鼻孔上,抽了一下,说:“好香啊。”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说:“香什么啊,可没玫瑰香。”苗苗恰好进来听见了,围着我转了一圈,嘴里喊着:“哎呦哟,快听啊小茹姐,好大的醋味啊,这是谁啊,掉进醋缸里了啊!”
大长腿对那小花爱不释手,好好的,突然脸色一板,眼睛一翻,有点小赌气的说:“好啊,小陈凯,你送我这野花,是不是说我是野花啊!”我当时一听,有点发愣,还有这个说法?
旁边的苗苗起哄,说:“惨了惨了,臭毛驴你说小茹姐是野花,你惨了!”
我挠了挠头,说:“我不知道是什么花,但我知道,这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