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来,宫先生知道下注规则后,就压了,然后趴在笼子旁边,像是神经病一样吼着。
我一开始感觉有点意思,但后来实在是太血腥了,看不下去了,跟锥子聊起来,锥子这行懂的多啊,问我说这两条狗你猜是谁赢?我说不知道,锥子说是左边那条,耳朵被咬下来的那个,正好是宫先生压的那一条。
我不置可否,可几分钟后,宫先生像是小孩一样嗷嗷叫着蹦着,看那样子是赢了。
赢了一场之后,宫先生换地方,故意是换离上场远的地方,然后又是压住,连着四场都赢了,不过第五场的时候输了,但锥子像是预言帝一样,说那条狗赢就那条狗赢。
后来宫先生赌的有输有赢,一开始很理智的人,到了后来直接红了眼,现在连续输了十把了,他不管是输赢都换一个地方,我看不出有什么门道,但锥子一直笑。
后来他直接不在小圈子里玩了,上了那最大的斗狗场,一场场的压了起来,开始在小圈的时候没人跟他叫板,上了最大的斗狗场的时候,有个带帽子的人专门给他杠了起来,我都看出来这是明显的托了,宫先生估计是上头了,被那人随便一激,大把大把的往上扔钱啊,现在筹码都到了二十万了,这模模糊糊的算下来,宫先生在这已经砸下了将近六十万了,还他妈的刷卡提的筹码。
锥子看我纳闷,说:“十赌九诈,别以为斗狗赛马就没门道了,这宫先生是新面孔,一进来早就被人盯上了,开始给他点甜头,你是学心理学的,慢慢引诱呗,别看他精明的很,但是这种自负的人就越容易上这种当。”
“我问:“这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一直没看见啊?”锥子说:“用药呗,其实很简单,你看现在最上面那个当裁判的,开始斗狗之前都摸摸狗的头还有鼻子,来俩手都有药,他想让哪个赢,给那狗闻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