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自己来试试,所以,我虽然感觉有些敬畏这个老头,但是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不愿听了。
老头很是时候的刹住了车,没有继续说,问我说:“小伙子,这周五是上课时间吧,怎么没上课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想说自己是被开出来的,就随口说了一句:“那课不好听,就直接出来了。”老头点点头说:“确实,现在什么都想走形式,空有其表,甚至有时候表面都做过了样子,算了,不说这个,难得有人跟我聊会天,小伙子,干什么的啊?”
我老老实实的说:“监狱的。”
老头说:“监狱的?不容易啊,现在监狱也能往这送人了?”
我不知道老头这话的概念,但是老头对这些东西好像是不陌生,我继续说了声:“女子监狱的。”
老头听了之后,微微笑了下,说:“这也难怪,女子监狱,恩。”
到了老头这年纪,肯定不会像是有些人一样,听见男的在女子监狱里就想起那乱八七糟的事,所以老头虽然听说我是女子监狱的,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不过老头后来重复了一句:“女子监狱啊……”然后伴着一声常常的叹息我就不懂了,那感觉就像是他老伴在里面一样,很沉重的惋惜,我都不知道改怎么形容,他很容易带动别人的情绪,虽然没说什么,但你在他身边,就像是有个磁场一样,高兴抑或悲伤。
我在老头面前不敢多说话,老头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大多时间都是在发呆,像是在缅怀什么一样,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耐着性子等了这么久,老头说了句:“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陈凯。”
老头砸摸了一下,陈凯,恩……
他还想说什么,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甚至有些慌乱,我回头一看,看见跑过来的人,我当时就吃了一惊啊,瞪着眼珠子看见那标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