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又抓住了当年依依她大伯的事不放,攻讦我们苏家侵吞国家资产。”
陈辰皱眉道:“这件事不是已经了结了吗?您也因此退居二线了,为什么事隔这么久他们又旧事重提?”
苏磐石目光闪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陈辰心里有气,起身道:“您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我和依依的婚事您愿意怎么借势尽管自己去折腾,我保证乖乖的给您演一出戏,至于结果如何就听天由命吧,再见了您!”
苏伯南见未来女婿动怒了,忙起身拉他坐下,安抚了他两句后,皱眉对老父亲道:“爸,都到这份上了咱们就别对自家人还遮遮掩掩了,大哥当年干得事的确不光彩,不怪到了今天还有人抓着不放。”
苏磐石颓然叹气道:“我知道!罢了罢了,你跟小辰说吧,家门不幸,老头子我教子无方,家里出了国之蛀虫,实在是没脸提及那件丑事!”
苏伯南也轻叹一声,侧头对未来女婿道:“是这样的,当初我大哥是国家矿业集团的总经理,这个位置权虽不重,但却掌管着国家金属能源的买卖,全国各省市地区基础建设所需的钢材、铁矿、铜矿、稀有金属等等都是通过这个集团向能源部下属各国营矿场采购或者向国外能源大国进口而来的,而且收购价格比对外出售的要便宜很多!你想想,当时国家正在高速建设时期,每天所需的矿石是海量的,单纯采购国营企业出产的矿石自然远远不够,绝大多数要跟国外能源巨头进口,我大哥当时身为矿业集团的总经理,因此手里头掌管着一笔恐怖的资金,而正是这笔资金最终害了我们苏家。”
“根据国家法律规定,为了避免国际矿石价格的大幅变动造成巨额损失,我国基础建设所需进口矿石必须依据国际行情一天采购一次,但当时全世界都在高速发展时期,国际矿石价格一曰三变,涨得十分迅猛,我大哥因此就动了歪心思,想着既然矿石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