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人这么叫他了!
齐德昌清瘦长须,头发花白,但精神看着还不错,一点也没有八十多岁的样子,但朝他走来的陈富明看着比他还年轻,老中医疑惑的盯着他问道:“你是?”
陈富明吹胡子瞪眼道:“齐小子,你竟然认不出我了?你这小子,你的形意拳是谁教的?竟然忘了你师傅我。”
齐德昌浑身一震,老眼睁大,不敢相信的望着陈富明,只觉越看越像当年的一位故人,颤声道:“你是,姓发大哥?”
“怎么,难道我看着不像吗?”陈富明瞪眼道。
齐德昌惊呼一声,握着陈富明的手道:“姓发大哥,真的是你!我竟然还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你,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当年你不辞而别,我和谢团长都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今天能再见面,老天有眼啊!”
“叙旧的话等会再说,我孙子还躺在里面呢,你赶紧去看看,那小子走火入魔,气血逆流,心火丛生,怕也只有你能救了。”陈富明拉着他的手道:“老伙计,你一定要保住他的修为,别让我们老陈家的拳法绝了传承啊。”
齐德昌惊异的道:“怎么,成国说得病人是姓发大哥你的孙子?这可真是太巧了!你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
两人朝急诊室走去,章云和华雨灵也想跟进去,却被齐德昌以行针之时不宜有外人在场为由拒绝。
急诊病床上,陈辰全身上下仅穿一条裤衩,全身像是个大香炉般散发着淡淡的热气,皮肤滚烫血红,跟蒸熟的虾蟹没什么两样,看着十分吓人。
齐德昌微微皱眉,从针包中取出一根一尺多长的金针,手指轻轻一搓,这根原本软绵绵弯曲着的金针马上一抖,金石之声震动,针身绷直如同一杆长枪,散发着肃杀之气。
陈富明眼睛一亮,喜道:“老伙计,看来你已经把家传的渡厄十二针法给练成了,太好了,这下小辰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