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认为没有作品传世。唯独能够鉴于纸上的就是北宋的《淳化阁帖》中收录的卫瓘《顿首州民帖》,但是这《顿首州民帖》的笔体和笔法跟今天这幅卫瓘的字之间差别可以说是好大啊,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认出来的了。
宁琳琅也看到了张辰诧异的眼神,“嘻嘻”笑了笑。道:“这点师兄你就不如我了吧,我在几年前的时候,曾经在德国的童汝超童爷爷那里见过一份叫做《往圣贤学铭》的残缺拓片,就是卫瓘的字,和这幅卫瓘的字完全一样。
之所以我恩能够够说出‘瓘靖二妙’来。这就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了吧,能够写出不逊于卫瓘的章草,又能够被人和卫瓘并列放在一起的,除了同时代的索靖之外,应该就没有别人了吧。”
“呵呵,丫头你不错,通过几年前见过的一份残缺拓片,就能够断定一幅这样的字。别的不说。首先你这份细心和自信就很了不得了,眼力那可就更是没话可说了,师兄为你骄傲。”宁琳琅的表现实在是没话说,张辰当然要为她高兴。
收起了这两幅长轴,在打开倒数第二的那幅长轴,能被鬼子六单独放在这里。这幅同样也不是凡品。刚刚展开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里就删除了异样的光芒。直到后半部分展开,看到了边上的名款。两人差啊点就跳起来了。
跃然纸上的“张旭”两字,的确值得让人欢欣鼓舞。唐代的书法能够达到一个历史的高峰,狂草在其中的作用那个是不可忽略掉,而张旭和另外一个狂草大师怀素就是狂草最为代表的人物,素来有“张颠怀狂”之称,以赞誉两人在狂草上的杰出成就。
要说这幅大轴,并不像之前两人的作品那样,不属于是绝世孤品,但也是当世独二的真迹之一。且不说其珍贵和稀有性,单单说它对于唐韵来说,能够弥补这一项上的空白这个好处,就足以让张辰和宁琳琅兴奋了。
另外一幅张旭的狂草作品,正是在辽博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