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里,把枪口对着乘客们指了一圈,才又晃着枪口用méng古语在前面叽里咕噜地说了一气。
张辰和宁琳琅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也不能猜出来,全天下剪径的贼人应该都会用大致相同开场白吧。
按照张辰自己的理解,为首的家伙说的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小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游嗷嗷待哺的孩儿,中间还有许多跟着混饭吃的兄弟,这么一大家子人实在不好养活,只好出来做这无本的生意。不想死的就把身上的金银细软都叫出来,我等弟兄必定绕尔一命,否则可就别怪兄弟我不客气,管杀不管埋了。
这些人上车的第一时间,张辰就已经释放出意念力把他们都包裹了,预备在关键时刻让他们集体突发xing猝死,以防他们上到乘客耽误额自己的时间。
估计是劫匪的开场白起效果了,又或者是乘客们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已经胆寒,都菲菲把身上的钱财掏出来放进劫匪之一手中的包里。
一个中年fu女借拢头发的便利,用卷发把钻石耳钉遮了起来,被其中一个劫匪看到,冲过去照着脸上就是一耳光,嘴里骂骂咧咧地从女人的耳朵上把耳钉拽下来,女人不只是被打的还是被吓的,已经是咽咽地哭开了。
张辰还思想以前每次遇到持枪者那样,先用意念力把他们手里枪支的击锤部分破坏掉,让他们打不出子弹,这样就能够在保证宁琳琅绝对安全的情况之下让他们猝死暴毙了。
有了前面中年fu女的先例,其他人都没有再进行反抗和隐瞒,身上的钱财首饰统统都投进了那个越来越满的布包里,几个劫匪也都满意地笑着,相比是对这次行动的顺利而感慨。
劫匪来到张辰和宁琳琅身前的时候,看到张辰和宁琳琅都没有任何动作,还是那么沉稳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这种一点不给劫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