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就是我家里的老人传下来的啊,这东西在我家放了很多年了,我父亲小的时候就有了,我就是看着这东西长大的,这还有什么问题吗?”胖子是咬死了不承认,和张辰杠上了。
他越是这样的表现,就越证明他有问题,张辰也不客气了,道:“那你来告诉我,你家祖上是怎么把今年的瓷器带回到从前的,这明明就是两件赝品啊?”
胖子也急了,嚷道:“你到底是不是专家啊,会不会鉴定东西啊,你从哪看出这两件东西是赝品的?大雅斋从道光年间就有了,是慈禧太后最喜欢的瓷器;这只笔筒的底款‘友棠浴砚书屋’,是乾隆皇帝的si人堂款,这个在《饮流斋说瓷》里边是有记载的,你到底懂不懂啊?”
张辰都被他给气笑了,《饮流斋说瓷》是民国时候一位收藏家许之衡写的,所有古玩行的人就没有没看过的,这家伙居然拿这个来说事,他就再没有其它的说法了吗。
笑了几声,正sè道:“你说的这些都没用,你要知道,这件事已经被警方盯上很久了,你这两件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最好能够说清楚。我刚才出去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来,你迟早是要说明白的。”
张辰一说警察快来了,胖子顿时就慌了神,低下头不知道琢磨了点什么,又翻着眼睛看了看张辰,道:“你是什么狗屁专家啊,你是想抢我的宝贝吧,你这样的专家我信不过,我不参加你们的节目了,我不鉴定了,我现在就要走。”
说着就快速冲到前面,张扬着两条胳膊,要去抢桌上的两件瓷器。
张辰眼疾手快,抢先把那两件证物瓷器拿在自己手里,避过了对方的抢夺后,交给身边的田乃昘。又转到桌子前面,趁胖子冲的过猛没来得及转身,把这个接近于疯狂的家伙双手反剪了握在一起。
胖子被剪住了双臂,上身已经无法动弹,把右tui往后一liáo,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