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下单子肯定没错的。
包括上次公盘上张辰解石的时候,那位一直在人群中发表自己独特观点的花衬衫,也是悄悄地跟在张辰的身后,想要沾沾光。
上一次公盘花衬衫是赔了钱的,买了十几块毛料回去,其中有一半是花青种和干白种的;而他认为极有可能出玻璃种,最少也会是一块高冰种的毛料,也只不过是解出了糯种而已。一届公盘下来,花衬衫包括投标在内,连带着在缅甸的吃住,以及喝花酒等一些所谓的额外花销,一共是五十多万美金;可标回去的毛料却是一垮再垮,连五万美金都没有落下,这个是大赔特赔了,这次来参加公盘就是想着要回本的。
虽说这人对于张辰连着解出五块大涨特涨的毛料很有意见,也一直当着别人的面说张辰的坏话,恨不得张辰解出的所有翡翠都是他的,而张辰则是应该解出一大堆的狗屎地来。可这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其实他的内心里也觉得张辰是一个真正的相玉高手,如果没有高明的手段,能够解出那么多的顶级翡翠吗。
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是相当凹(wà)的,想要在赌石上赚钱,要么就完全靠运气,要么就得有一个高手能够指点他。而张辰明显就是一个高手,不论他走到交易中心的任何一处,身后最少都有十几二十个人跟着他,这些人跟着张辰,还不是想要捞点油水吗。
花衬衫这时候就开始鄙视哪些跟在张辰身后的人了,他觉得这些人真的都很不要脸,有本事自己去看标啊,没能耐就不要玩赌石,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便宜算什么啊。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可两条腿却是和他的心思不大和谐,带着他走在跟着张辰人群后边,也打算踅摸踅摸张辰看上哪块毛料了,自己也好跟着投上两标。
两天下来,跟在张辰身后的人全部都傻眼了。这位异常妖孽的赌石高手压根就不是来看标的,整天就是那么漫无目的的游走在标区里,从来没有在某一块毛料前面停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