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下子就缩小的，而是经历了几代、几十代的繁衍之后，才会缩小的。

而且对于诸神来说。自己信徒的潜力小，和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陈旭也曾想过圈养信徒。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担心信仰的匮乏了，但是思考了一下，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诸神虽然一直把自己的信徒叫做羔羊、把自己的牧师叫做牧羊人，但这并不代表信徒就真的是羔羊、真的被神祇圈养了。

对于诸神来说，信徒与其叫羔羊、不如叫果树来得更合适一些。

神祇照看果树，为果树浇水，等到果树长大、果实成熟之后，神祇就收割果实，待到果树死亡后。神祇再将果树的种子种下，使得果树重新孕育。

这是一个轮回，而神祇照看轮回、收获轮回过程中的果实。

这才是神与人的关系，这才是和谐的关系，像那种把人类圈养、收割信仰、收割心灵的神祇。其实已经步入了邪神的道路了。

陈旭曾经也是如此，也是想要收割人的信仰和心灵，壮大自己和神国，但随着他取得的权柄越来越多，他越发的觉得过去神祇的模式是不正确的，是需要改变的。

于是他寻找一个新的模式，一个新的神与人相处的模式。

最终，他选择了轮回。

人类从出生开始，奉献信仰给神祇，待到人类死去之后，神祇收割人的心灵，但并不吞噬、也不融入神国之中，而是投入轮回之中，使得人可以重新轮回，这才是生生不息之道路。

在这一点上，本源地球上的后土做得最好。

后土以身化轮回，使得位面在本源消亡之后依然可以维持自身的存在而不至于崩溃，这就是一种平衡、一种轮回之道。

就目前而言，无论是东方的群仙还是西方的诸神，都没有后土做得好。

而陈旭，要模仿的就是后土娘娘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