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

实际上，钻约定空子的只有地狱君主和邪神，大部分神祇都不会做这种事情。

对于诸神而言，时间是一切的记录者，如果一位神祇背信弃义，等到以后和其他的神祇交易的时候，其他的神祇肯定不会信任他。

而天也一样，别看天现在是位面意志，但是再过不久，它就会从位面意志转化成神祇，从而摆脱这个位面的束缚。

如果说位面意志是乡下土皇帝的话，那么神祇就是京师的高官。

乡下土皇帝固然可以在自己的地盘称王称霸，但格局就那么大，想要更进一步，困难重重。

“而且……。”陈旭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发现自己不再被这个位面排斥，很明显，这个位面的天已经接受了陈旭的存在，从此以后，他可以天高任鸟飞。

……

圣保罗大教堂rìrì夜夜都被一股纯粹的圣光笼罩，非常具有神圣的气息。

许多信徒都在里面虔诚的祈祷，祈祷新的主。

一个多月的时间足以让普通的信徒遗忘曾经的信仰，让他们接受新的信仰。

尤其是在这神迹的一幕面前，信仰遗忘的越发快速。

再加上新教的信仰对方也是主，所以很多信徒将两个主联系在一起，也就心安理得了起来，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信仰走向完全不同。

一阵风沙吹过，陈旭突兀的出现在圣保罗大教堂的面前。

他走进去，心灵波动散发出去，让周围的人忽视自己的存在。

这不是催眠，只是在心灵上施加影响而已，让他们下意识的将陈旭当做是路人甲，这是陈旭从天刻意引导自己的启发下开发出来的。

“伟大的主。”一身洁白长袍的圣格尔大主教缓缓起身，对陈旭毕恭毕敬的施礼。

他不受到陈旭引导的影响，因为他的实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