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背景之后,他就对那位大名鼎鼎的兢少留了心。
从一些资料上看,王兢,很像西风县的李斌。都是仗着老子的威风,手下养着一帮打手,经营着大规模的娱乐场所。只不过比较起来,王兢的手段无疑更狠绝更残忍。李斌不管如何的嚣张跋扈,至少手上没有人命!
梁晨心里有着自己的底限和标杆,一年前的纵火案,九死十六伤,策划这起纵火案的主谋以及执行者,都应该千刀万剐。不谈什么正义真理,这种藐视别人性命的残忍,首先就是一种泯灭人性的表现。没有了人性,就不能称之为人!而对待一头凶残的畜牲,要犹豫要妥协吗?
梁晨轻手轻脚地来到侧卧,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他一直睡的那间主卧床上,肯定是被齐雨柔和海伦占领了。打开侧卧房门,梁晨走了进去,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刚才的猜测是错误的。
“就知道你想当逃兵,被我猜着了吧!”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耳边传来齐雨柔吃吃的娇笑声。还没等他开口,脖颈上就被另一双玉手圈住,女人芬香的呼吸扑面而来,伴随着字正腔圆,荡气回肠的一句‘老爷,奴家想要……!’
梁晨叹了口气,今晚看来又有得忙了!他不是排斥这种运动,而是他觉得这种运动也需要有所节制,无论他有多好的身体,多雄厚的本钱,夜夜笙歌也是吃不消的。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话虽然夸张了点,但也是有一些道理的。唔,提到了酒,他一会儿有必要再喝两口雄风药酒,然后,然后一定要把海伦那只欲求不满的大洋马干翻……!
第二天一早,梁晨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而卧室的床上,则留下体疲力乏的两女。齐雨柔与海伦的身体素质是绝对的强悍,但在昨夜男人的一番狂轰乱炸之下也险些变成一堆软泥。
梁晨先到市公安局打了个转,随后乘车赶医院。在市中心医院,他见到了双眼红肿几乎是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