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在将这个案子交给周昌隆那一刻起,慕清婉便知道,云岚山这次是真的完了。
“朕也想学习你那些优点譬如说出尔反尔,这不是你当初跟朕说的吗?你忘了?”夏侯冽怒极反笑,只是那抹笑却不达眼底。
周昌隆不愧是朝中唯一能与云岚山相抗衡的能人,不到一个星期,云家的累累罪行便被调查得一清二楚,其中也有不少牵涉到云太后的,但是云初意不愧是后宫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角色,深谙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很快便跟云岚山撇的干干净净,以免殃及。
或许,他盼这天也盼了好久了吧,她只能这样解释。
“如果你真的不想生朕的孩子,朕不会勉强你,身为一国之君,朕还没有可怜到需要乞求一个女子为朕来诞下子嗣,你放心,这一点骄傲朕还有!”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但是她的这番话却冷得像是从阴间地狱里飘过来的,让夏侯冽原本滚烫的身体霎时被冰霜裹住,冷得连骨头都在打颤。
她刻意咬重“伤员”二字,希望他有些身为伤员的自觉,别动不动就发疯把她压倒。
这几日慕清婉一直辗转难眠,今早她终于决定要将那个送子枕收起来。
慕清婉别开视线不再看他,一种陌生的痛楚将她的心紧紧揪住,喉咙里像是哽着什么,酸酸涩涩的,让她久久开不了口。
听到他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孩子,她有些慌乱地道:“不,我不要,就算这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我也不想再用这个枕头。”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下去。
只是,她却不知道,在她终于开始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之后不久,一个人又硬生生地闯入了她的世界,让她才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起波澜。
这一日,慕清婉和往常一样带着碧影和墨歌在一家客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