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冽冷静下来,轻叩着桌面,“那个喊话的声音她们可熟悉?”
冷寂摇摇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而且是个女子,据瑾如嬷嬷她们说,等她们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那假扮清婉之人和这个喊话的人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夏侯冽脸色一肃:
“昭和,不许去!”
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了一刀,那样疼,甚至连身上的灼伤都变得微不足道。
胸口实在是憋得难受,眼眶里也酸涩得厉害,她拼命忍住想夺眶而出的眼泪,竭力保持镇定,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他闭上眼,她眼底的恐惧如热油般烫伤了他的眼,那股子**辣的感觉像是血液一样在他的血管里横冲直撞着,他忽然很想上前质问一句,她凭什么因为赫连恒之的几个字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把罪名安在他头上!
“昭和,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不必为了我这个外人弄得你们兄弟俩不愉快,我今天只想问清楚一件事,北燕是不是真的派了兵攻打西楚?”
夏侯冽疲累地挥了挥手,“下去吧。”
别人?她突然眉心一动,“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假冒夏侯冽的名义?”
慕清婉没法,只得点头同意。
不知什么时候,暖暖进来了,它呜呜地叫了两声,一下子便窜了过来,咬住了夏侯冽的下摆,慕清婉被它的动作吓住,生怕夏侯冽拿它开刀,忙蹲下身把暖暖抱在怀里,眼睛惊恐地望向夏侯冽。
“别乱动,你身上有伤,有什么话慢慢……”
说完,他就要走,慕清婉想了想,忙又叫住他:“昭和,等一下。”
他对她好,她认为是演戏,对她坏,她把他视为洪水猛兽,避之犹恐不及。
昭和点点头,见他闭上了眼睛,这才退了出去。
慕清婉转头一看,冷寂手里拿着的东西正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