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吮吻,那激烈缠|绵的姿态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情深不寿”这四个字。
他吻得很用心,很用力,却反常地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胡乱地啃着,咬着,仿佛一个毛头小子般急切而毫无章法,甚至不像是一个热情的吻,更像是他在发|泄着某种无法自抑的情绪。
在慕清婉即将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唇,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深沉的眸子依旧死死地盯着那被他吮吻得红肿异常的朱唇。
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加的狂烈,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是她却没有轻哼半句,反而伸出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在他愣神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软腻腻地说了一句:
“恒之,你好棒!”
夏侯冽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满腔的热情似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熄,但却只是几秒的时间,他就反应过来,然后开始更狠地折磨她。
慕清婉看到他抓狂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神经错乱了,或是被这个男人折磨得疯狂了,身体明明那么疼,那么疼,可是她却在疯狂地大笑着,甚至笑到流出眼泪来。
可是,即使再痛,那张樱桃小嘴里,仍是不忘继续呢喃着赫连恒之的名字。
换来的,无疑是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折磨,可是她却像是毫无知觉般,依旧将赫连恒之的名字喊得那般婉转温柔。
两人彼此折磨着,到最后,他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用唇舌去堵她的嘴,可是她却不许,拼命晃着脑袋避过他,嘴里仍是纠缠不休地念着那个名字,夏侯冽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大手猛地扣住她纤细的脖子。
看着她因为疼而秀美紧蹙的模样,他心尖上尖锐的刺痛这才稍缓了些,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似是情人般亲昵地在慕清婉耳边呢喃道:
“痛吧?现在你终于知道这种不能跟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