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清白已经毁了，她为另外一个男人守护了十五年的清白已经毁在了这个残忍的男人手上。

她只觉得脏，脏透了。

想起身离开，全身却仿似瘫痪了一般，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她绝望的表情，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厌恶地别过了头，然后翻身下床，穿衣离去。

等到脚步远去，她的眼泪这才落了下来，狠狠地抬手抹去，咬了咬牙拼命坐起来，她用被子裹住身体，朝外喊了声，碧影和墨歌迅速推门进来。

看到她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面满布着惨遭凌虐后的痕迹，碧影哇的一声就抱住她哭了起来。

墨歌也心疼得直掉泪，不过毕竟年纪稍长些，迅速冷静下来：“别哭了，公主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去烧点热水，咱们好好帮公主清洗一下。”

用热水狠狠地搓了无数遍，可是仍旧洗不去那个恶魔留下的痕迹，慕清婉倒在水中哀哀地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终于累极睡去，中间好像墨歌来叫过几次，可是她只觉得累，一直昏睡着，不愿意醒来。

……

“恒之哥哥，长大以后你会娶我吗？”

“小妮子真不害臊，这么小就迫不及待想嫁人了？”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脸一红，低头呐呐道：“人家就是想要嫁给恒之哥哥嘛。”

“傻丫头，恒之哥哥一直在等你长大。”他轻叹口气，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上浅浅地落下细吻。

……

场景转换，她和赫连恒之站在一处断崖前，凛冽的风从他们身上呼呼地刮过，她不自觉地把身子靠向旁边温暖的怀抱，“恒之哥哥，我冷。”

可是回应她的，却不是往日熟悉的温柔呵护，赫连恒之俊逸的脸上布满痛苦和伤痛，一把将她狠狠推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