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怕自己稍慢了一步,她就会至此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慕清婉凝目,正看到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朝自己飞掠而来,他眉眼修长,完美的五官仿佛被打磨过的上品玉石,不张扬,却矜贵。
他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种安静舒缓的情绪,让她砰然的心在他的目光下平静下来,如潺潺的流水一样浮过两人的心田。
这一刻的感觉,平静,祥和,安宁,温暖。
夏侯冽沉默地朝她摊开了掌心,她掷掉手中的琵琶,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心,握住。
他牵着她的手,默默地走向寝殿。
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却有异样的气氛氤氲在两人之间。
慕清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仿若初嫁为人妇的新娘子一般害羞窘迫,面泛桃花。
寝殿内,情深深,意浓浓。
厚软的地毯吸纳了急切的足音,却无法掩去满室的温情。
衣衫落了一地,他的和她的,自进门处蜿蜒成一条寄情的河流,途中处处洒满甜腻和旖|旎,一路到底。
龙榻上,久缠的身躯,以最肆狂的姿态,为这场温柔揭开了序幕。
“……不要乱动……”
“不是……不要动那里……”
“啊……痛的……冽……”
“你话太多了……”男人低低开口。。
“唔……”她一下子被某人堵住了最,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关闭的室内,只能听到急迫的喘息声与暧|昧不清的申银声,在这宁静的夜里,美得让人醉心。
天,透出鱼肚白。
夏侯冽一个翻身,轻轻覆上身旁的鲜妍娇躯,低头点稳着柔嫩的粉肩,她的眼仍旧闭着,感觉到身上的触动,睫毛轻轻滴颤动,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不累么?天